摘要:过去十几年我们城市有很大的进展,无论是人口的战略,城市的比例,还是城市的建设扩大,都是令人瞩目,对这个变化点赞,也有很多吐槽,我的看法是点赞有点赞的道理…… 经济学家、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周其仁 周其仁:这些年做一些了政策研究。过去十几年我们城市有很大的进展,无论是人口的战略,城市的比例,还是城市的建设扩大,都是令人瞩目,对这个变化点赞,也有很多吐槽,我的看法是点赞有点赞的道理,批评也各有一些根据,无论是点赞还是批评都是我们今后城市发展一个基础。无论是好是坏已经做成这样,未来五年之内,可能跟过去的十年城市化要有一些不同,要有一个转变,转型是很大的一个词,我们城市发展过去十几年高歌猛进要转到稍微节奏慢一点、稍微把集聚程度提高一点,也就是说加强城市的质量。打一个比喻,小孩子长大,有一个时期长的很吓人,一下就抽瓢,抽瓢以后长一点肉,多长一点肉,发育健全的人体需要肌体。我们过去十几年城市化率过了五十,从建设面积、投资都是建国以来没有见过的步伐,你可以把它比作为长骨架的时期,对一些城市,骨架可能拉的太大了,以至于将来是不是一定要搭个架子都是个问题。但整体而言,我们整个城市的拉大架子,怎么能够在未来五年走上新常态,不再是过去15%以上的增长,整个国民经济的变化在城市建设上能够做一点转变,我着重想谈一谈这个问题。这个模式无无以为继,我们现在的环境问题已经成了世界很多人带有政治性的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很难把这些我们这个城镇化走下去。财政、地方债务是好是坏可以讨论,但是难以持续,拆迁紧张难以持续,能高速增长有什么不好,问题是现在的种种迹象看,国际国内看,社会政治经济生态各方面看难以为继。要转过来形成一个想法,这个惩治还是有它的一些内涵的,城市化变成一个城市形态总有一些要求,我们这些城市化对城市内涵要求可能关照的不够。因此要增加城市,我也不是研究城市专家,我从经济学角度有一些认识,我觉得城市是一个高密度的社会经济体制,城市都含有几平方公里,到底住了多少人,晚上住了多少人,白天有多少人过来工作,这个达到一个临界值我们就叫城市,但是我们这些年以长架子为为主的城市化很大程度上把这个概念淡化。 第一我们城市概念已经是不清晰了,我们国家的城市跟世界很多城市没有办法完全对起来做比较,包括我们很多城市比欧洲国家还要大,哈尔滨7.3万平方公里,苏格兰只有7.7万平方公里,苏格兰不是一个城市概念,所以我们今天城市概念已经守不住,城市当中要坚持城区的概念。联系到土地问题,城市土地国家所有,但是城市交通属于公社,实际上当时宪法背景里头严格是说城市的城区土地属于国家所有,现在变成城市,导致我们价值拉的很大,是好是坏都有道理,如果不是这样中国城市没有今天。 为什么进城要这么高成本?城市要大投资,上海有些路段30亿一公里,什么叫城区?我们现在城市化没有边,历史上城市有边的,城墙,那个时候防卫的需求,城墙那个时候轻而易举,西安城墙怎么可以随便往外。我们古代城市里头蛮紧凑,北京城过去合棋盘街,世界好的规划是紧紧的。有一个边,边很贵,我们现在房屋突破城墙了,我们城市的概念变成城乡一体的行政区划,这样就导致我们这个边扩大,将来五年十年能不能往里收一收,要把城市建设集中到城区,建城区。比如说我在上海看上海最老的区静安区到今天没有合并,几万平方公里,白天整个这个区是上海最重要的商业区,20几万人进去上班进去消费,这个地方一看不那么乱,也不是一塌糊涂。老上海基础设施投资比较大。刚才有一个嘉宾讲的很好,不要光注重地面,还要注重地下,我去新加坡看它的城市规划,地下规划了两百米,二十米干什么,六十米干什么,两百米防河,我们现在投资十米已经财政不行,到底是什么地方,摊的太大,城市建设很难达到有效运行的标准。再往城市投,再望城建去投城乡差距更大。 城乡一体化是指权力的平衡,权力平等加上流动最后达到的城乡收入的人均收入的差距,北海道的景观和东京的景观不一样,各有各的好处,现代化的发展看起来实际上城市越来越像城市,而农村越来越是一个新农村,老年人可以去住,平时忙完五天可以出去,这个看来是一个要争取的趋势。所以看起来将来要把城市概念收缩到城区概念,城市这个概念已经变了,哈尔滨的建城区建的密一点紧凑一点活跃度高一点,我们现在很多地方开了很多城市,叫万事齐备就缺人气,当然也有北京上海这样的太拥挤的现象,但是主流的现象,我的观察,我们六百多个城市主要的倾向城市的硬件太大,人气不足,包括刚才讲到文化这些都是很费工夫,不是摊开就行。 第二要有城区概念,我查了宪法有这个概念,城市郊区的土地不是国有,要分开,要有城区的标志,这个标准我的看法跟中国的实际情况天南地北,不同的区应该有一组不同的标准,但是都要有一个哪怕个县城,有一组指标定义,我们现在连最基本的统一要守的一平方公里一完多少年都是一个标准,没有标准,我们很多地方列出了鬼城这个当然不太好,听着不舒服也不符合实质,但是我们确实有一些指标离开城市太远,城区要有城区的标准,原来密到什么程度可以扩。 浦东新区建的时候浦西多密?很多人没有讨论过这个事情?到城市都稀稀拉拉,再跨出去搞一个新城,想法再好,它撑不起。老城新城之间有规律,老城密到不方便,当年浦西最密的一平方公里9万人,老城区里头最密里头9万人,为什么很多新政造了很好,规划也很好,原来的密度没给密度临界点,很难抵抗那个,只有过了临界点才能往前走,撑十年也撑不起来正常的城市人气,原来城市老区这个河压强不够,集聚的资源不够,包括我们一流的城市,上海是整个亚洲最大的一个工商都市城市之一,现在搞远了压力够不够,你看看大洋山规划新区三百公里,碧水湖空中看是一个正圆形人造的,建设的漂亮,规划很漂亮,到那去访问,问问他们当地工作人的感受,就是没人气。来到市中心地铁都没有,我研究这个案例我就说我们各个地方在做很多城市领导人,你的老区到底压强到多少。老区不够密能不能收缩一下,把有限资金配套到老区完善上来。要有一个标准。 第三我们对城市建设的人才要求要有一个标准,我们过去是扩大的人才战略,做大规划做大工程,但是我发现哪些城市还有活力,你修一个剧场有一批人天天在你找什么戏剧,下一步你要多找一点这好人,图书馆不但有书,而且有人去看书,有好多事是要新心思去管理的,还有去纽约的访问我就问为什么态度这么好?我们考核就看看书量,我们现在很多公共设施没有活动,没有活动照样发补贴、薪水,你现有的建造设施吸引人做活动,这是下一步新型城镇化非常重要的,看哪里才能做好,留一座空城不是好政绩,这是负面的政绩,现在我们有了价值,看看谁能够往价值上长肉,组织活动,吸引人气,我看过一些案例挺有意思,同时城市人口,同样手术水平,如果这些积极活动分子去搅活动频率就会高起来,加上这一段转型,我们文化的需求,对活动的需求,下一阶段中国的城市不要再往摊上下文章,要往已经摊开上做活动。 最后一点要遵守市场的自发性。因为我们老觉得城市这么复杂的东西没有专家,没有官员,没有人画张图怎么行,这么说话有道理,因为城市高度复杂,城市很难建成,而中国城市专家太少,真正懂城市的专家太少,还有一个问题要批判一下,再大的专家知识有限,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你看现在电商移动我们这么多零售商现在拿它没办法,现在城市遇到什么问题,我们带家里点东西人们送货上了,商场空空如也,等着客人上门,电商找出找地方要配送,配送要仓库,没有放货物的地方,北大人口现在成了一个货品站,天天在门口无数人打电话拿包裹。所以无可如何得要给我们技术变化很快的城市建设留一点空间,自发性空间,我去新加坡访问他的土地批有一个给我很受出动,白地,这块地批出来你说,开发商说,市场说,说的以后在给城市空间去对,不是一切都是自上而下,自上而下很重要,但是自上而下有信息成本问题,我们谁有这个城市可以预言未来,怎么生活、怎么出题,怎么消费,怎么娱乐,所以要给城市的活跃发展留下足够的自发性空间。 我研究的很多成功的,我们很多新区不成功,从密度、活跃程度、国民经济承担的功能,把农业文明集聚到城市,我们很多的工业区、高新技术园区不出很多城镇,城镇养活多少,给城市提供多少功能,我们很多城市太高大上,浦东新区成立的时候请专家去开会研究,我就问了一个问题,陆家嘴有没有保姆买东西的地方,中环有了,纽约有了,华尔街擦个鞋都有了,我们现在的城市太高大上,高大上的结果就是生活不方便,不同收入的人口、不同专业,市场都欢迎高端人口。我就没有这个人口,高端人口就变成低端人口,他不得浇花,我们对多样化的城市,要化一叶城中村十年不拆,但是要搞安全,搞卫生,但是不能国有土地房地产业模式去搞,一搞所有成本都上去了,城市竞争力就下去了,城市舒适型就下去了,从短期看城中村里头消费能力挺强,他们是我们城市的尾巴,农村的头。 你去看城中村里头的人民的生活,他的房子随时可以拆掉,怎么可以投资,我们的政策一定要留一点自发性,纽约还有格林威治村,还有很多小艺术家,人生的成长道路是一个台阶一个来的。华为今天驻欧洲法国总部的精灵访问,刚到华为住满了,城中村承,台阶总有一步一个来,我们现在的城市的建设确确实实地方财力转型,划一些不错的城中村,也请一些专家怎么改造,跟我们城市高端城市之间变成一个多元化的城市,我们下一阶段可以做的一些东西。要从15年高歌猛进硬件扩张的城市,进行一场新的比赛,能够让我们城市生活质量提高,能够让我们的城市对国民经济有一个更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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