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扣在哪里? 第一份系统管理员工作是承包某研究机构的办公网路,同时也兼管了该单位的所有服务器。本来该单位的互联网是科技网,联网速度还算不错。后来,该所负责人打算弃用科技网而改用其他的商业isp接入。这算第一次跟idc合作吧!虽然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idc托管,但这家公司也有idc主机托管业务。 第一年合作得还算可以。 第二年,把带宽突然扩大到100M了。 有一天,有人问我,你这次赚大钱了吧?我很惊诧,我一年承包费也就是几万块,有什么赚大钱之说? 都传开了,说这次带宽扩容,你搞了10多万的回扣呢! 我好冤枉啊,赌咒发誓我没有一分钱回扣。 我在财务那里看到有你名义申请的回扣额度文件呢,那人继续说。 我终于明白了,别人用我的名义吃了巨额回扣。据估计,甲方(也就是我承包的那个单位)相关负责人吃了大概12万的回扣,那个idc接入商的销售,也应该也吞了数万元的回扣。操作方法是这样的:销售回去说,甲方要18万的回扣,然后领出18万,但只给甲方12万,甲方也不可能去查实;也因为这个事情见不得光,所以账面上也做得没有问题。 这个事情的经验是: (1)买卖双方都可能吃回扣 (2)你们要吃回扣是你们的事情,不要把我拉上,坏了名声。 以被攻击的理由 承包到期以后,因为生意上的进展问题,我开始出来继续打工。大概是04年的事情,那个公司是做远程教育的,我负责管办公室网络以及idc机房的服务器。服务器托管在亦庄,大概有5-6个服务器(时间太久现在想不起具体的数量)。第一次进去维护是因为中了病毒,我进去加了一个服务器做防火墙。因为防火墙策略问题,把整个段的其他服务器的ip地址都搞得丢失了。当时正是冲击波病毒肆虐的时候,机房的人过来问我是不是服务器中了病毒感染其他机器了?我告诉他:老兄,我是redhat 9,不是windows呢!那人失望而去。于是我赶紧调整我的iptables,问题很快解决。实际上这个问题,跟后来的arp病毒机制很相似。 这次维护没超过两月的样子,网站就打不开了,访问时断时续。刚开始以为是中病毒了,但电话过去问,那边说是机房被攻击,正在处理,希望耐心等待。这一等就是一天,打电话过去还是这个答复。当时技术能力有限,没有什么监控手段,就只好隔一段时间ping一下服务器来断定机房服务是否恢复。 第二天,故障继续,我们实在是憋不住了,一行人开车去机房看看到点什么回事。靠!这个叫中索的公司,一屋子都是人,原来,他们都跟我们一样,找中索算账来了。通过与其他中索的客户交流,得知这个idc服务商被基础服务商(也就是网通)终止服务。现场非常混乱,一些其他idc的销售人员甚至乘机跑到中索的办公室挖角,云:搬我们的机房吧,马上就可以提供服务…..。我们讨论了一下,决定当场搬走所有的服务器。事后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据后来的消息,一些晚些时间想搬走的用户,根本没办法搬走服务器了,因为网通不让搬了。现在,还能从网上搜到相关的内容,如中索事件追踪:拿回服务器是维权根本。 被攻击固然是一件坏事,但什么问题都拿机房被攻击来做借口,你以为客户都是傻子啊,能屡试不爽? 你能不能善始善终? 搬走了服务器,到处找地方托管;同时公司也打算把办公室的ddn换成光钎接入,于是吩咐我联系一个既有idc托管业务又有isp接入的服务商。于是跟某信痛 的接上了头。 其一次来访,一共是2人,一个销售,一个技术。事前曾经电话联络好北大方正,让我们拿一个pc机过去测试,因为北大方正也是用这个某信痛的网络接入。于是一行三人,报了一个pc机就往北大方正那个楼去了。 隔那个方正的大楼,大概不到一站地的距离, 去的途中是某信痛的人帮我把主机抱到方正大楼。我们直接去找方正的人沟通,希望能做测试。哪知道方正的人根本不允许,说没有得到通知。唉,白跑了一趟,看来他们事前并没有跟人家商谈好,就冒失的跑过去。我对他们的办事效率表示很失望。另外,在回公司的路上,他们两人连客套话也没说,直接把主机扔给我就走人了。工作这么多年,也与不少服务商打个交道,像他们这种事情没办好直接把准客户撂到一边的,还是头一回。从这个时候起,我就决定:只要我能有决定权,一定会无期限抵制这个公司的服务。 再后来,也实际跟这个公司合作过(当然是在我去雇主那里上班以前就开始合作的),每次需要他们的技术支持时,总是敷衍了事;根本就没给你处理,还振振有词的给你说正在处理中。 更有甚者,这个鸟公司的合同还设置消费陷阱。你只要托管进去了,要想正常搬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个网友就曾说起他们有一个服务器一直放在某信痛的机房,想搬搬不出来,如果强行搬迁,就属违约。 有个公司叫低廉 为什么这样称呼它呢?个人认为它的品行实在太低廉了。 话说我的雇主公司跟这个叫低廉的公司签署了一个cdn服务合同,合同期一年,总额是五万元人民币,一个季度付一次款,第一个季度没见什么异常。但是第二个季度,他们的销售上门来收款,是我接待的。我接过收费清单一看,哇塞,一个季度要交17万!这远远超过了合同的总额度。 我问这个叫某大萎的家伙:这个费用是怎么算出来的? 他说:你们的流量超了。 按照合同,你们应当在流量超过约定的值的时候,应当事先通知我们,为何三个月都不声不响,现在该收费了,你们就出现了?我反问道。 是忘记通知你们了,问题在我们这边,某大萎回答到:但钱还是要按这个清单交。 我很愤怒,怕自己按捺不住要扁他,于是敷衍几句让他立马滚蛋。这个家伙很执着,三天两头的来追款,我把这个事情给老板说,老板也被这事烦得不行,骂了几句,说给他5万,终止合同,让他滚蛋。 虽然,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没想到此事,都让人感到愤怒。这样的公司,只想着怎么设置陷阱让客户上套,基本等同强买强卖。不光我以后永远不使用这个公司的服务,而且还要让大家认清它的丑恶面目,也不要跟它搭上关系。 后来,某信痛跟低廉合并了,印证了一个成语:同流合污。 下面轮到正规军了。 一、联通羊坊店机房 西客站前面有个地方叫阳坊店,联通的一个机房就在那里。去这个机房很费劲,因为每次到在一楼大堂登记后,需要等地下机房的人亲自上来接,一般是半小时一次。要是没留心的话,得等下一个半小时了。进了机房,不一定马上可以干活,想找个地方坐,对不起,没地,我记得当时我只好在窗台上坐下了。 这个大楼除了联通自营的机房外,还有一个出让给代理的机房。这个机房给用户使用的大部分显示器都是坏的—偏色,做维护的同行要注意了。有一次我去维护,用ls查看目录,好多目录都不见了,把我吓得不轻,后来从他们监控室搬来一个好的显示器,才发现是偏色显示不出目录。还有一点令人不满意的地方,就是用户调试区只有3个网口,大部分时间只有1-2个口是好的,如果同时在此处调试的人过多(超过2人),就要排队等候。更绝的是,你还得站着上网:把笔记本放在玻璃台上,没有凳子配合。 二、网通北辰机房 这个机房基本不对外提供托管服务,因此里面的服务器数量不多,全是网通合作方的设备。在这个机房,我们大概放了7-8个服务器。我只去过这个机房一次,是跟3G项目组的一个程序员去的。他让我去的原因是服务器远程登录不了,想让我去帮忙处理一下。进了机房,用笔记本先接入机房的本地网络,然后用ssh连接,无效,ping一下,机器还活着。接上显示器,系统变成windows了,难怪ssh登录不了。最近咱们没人重装系统啊,于是问机房的人,他们说:可能是诺基亚的人误装了你们的服务器。仔细一看,诺基亚的服务器和咱们的服务器是同一个牌牌子同一个型号啊,而且都放在一个机柜里。 三、悲催的网通土城机房 还是跟3G项目组的那个程序员一起去的土城机房。我们把服务器搬到机房的时候,机柜即没准备好电源,也没有准备好网络。跟机房的人交涉,他们说:你们自己动手吧。扔给我们一个插线板,一个破木梯人就闪了。直接开始自己做网线、找空机柜,等我再回头,同事也不见了。当我架那个破木梯登上去弄插线板时,没留心膝盖没木梯上突出的钉子给扎了个洞,痛得我差点掉下来。弄完电源和网络,需要把服务器挨个报到机架上,当我正准备把一个4U的服务器弄上去的时候,下蹲没定位好两脚的间距,只听得哗啦的声响,裤裆从前面裂开到后面差不多裤腰的位置了。还好,机房只有我一个人。 等我把所有服务器上完架,加电并联网后,打算打电话找我那同事。掏出电话,居然没信号;想走出机房去找,一看外间(必须先经过外间),好多异性在那里工作,裤子破成那个样子,要出去肯定蒙混不了,于是只要躲在机房继续等了。 呆久了,才知道空调开到18度有多冷。还好,我的同事没有直接下班回家,而是跑进来看我活干得如何。直到他打车去安贞买来裤子,咱们才得以脱身。 管饭的idc 管饭的idc独此一家:世纪互联。其他的不说了,免得给他们做广告了! 【有关新概念运维】 在日常的系统管理运维工作中,每个人对于系统、工具、应用、命令、架构以及工作中的其他方面都会有自己的理解。理解方式的不同也意味着不同的认知,因此,这种理解方式的交流,也可能碰撞出更多思维的火花,让每个人从另一个角度了解自己每天从事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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